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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喜欢大学的群居生活吗?
大家喜欢大学的群居生活吗?
喜欢,大学的群居生活是我们这辈子最怀念的一段时光。附上一点回忆性文字,缅怀一下我的大学时光。
黄山散记
毕业前夕,我们班级决定组织一次春游,目的地几乎没有费什么劲便定下来了,黄山是我们的首选。徐霞客曾说:“薄海内外无如徽之黄山,登黄山天下无山,观止矣!”这一次,我们可以真实的去感受黄山了,黄山,我们来了!
出发的前一天晚上,我们到超市里进行了大采购,老唐还到食堂买了几个馒头,我哭笑不得:“你能不能也摩登一次呢?”老唐不为所动,我行我素。当天晚上九点左右我们就出发了,我们的旅游时间只有一天,早晨登山,下午下山,夜里乘车回家,谁叫咱们是学生呢?上了车我们先睡觉,迷迷糊糊之间,不知谁喊了一句,“看,山!”大家便开始叽叽喳喳地谈论着山,我们这群来自平原的学生第一次看见这么高的山,也难怪我们这么兴奋,大家都盼望着登山时刻的到来。
好不容易到了黄山脚下,导游让我们下车,我们正跃跃欲试时,导游又让我们分乘两辆车,接着车子开始沿着山脚盘旋着向上开,也不知道绕了多少个弯,终于可以登山了,导游是个女孩子,年纪和我们相仿,她告诉我们第一站的集合地点是白鹅岭,白鹅岭?我在心中默念着,莫非她长得像白鹅?我和老唐一起走在了队伍的前面,同行的还有张蔚,一个来自常州的女孩,张蔚的热情很高,她登山的速度让我们难以和她纤细的身材联系起来,渐渐地,我恨自己为什么要带那么多的东西,老唐也吃不消了,但幸好,白鹅岭到了,我们打开了包袱开始补充能量,吃了一会儿,大部队渐渐地上来了,老唐的馒头受到了大家的追捧,张蔚夸张地说:“从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!”老唐很骄傲地笑着,我暗暗后悔,早知道我就不带饼干了,没有人吃,连我自己都不想吃,后来到鞠娅丽那抢了几根火腿肠才算勉强填饱肚子。
导游一声令下,我们继续向光明顶出发,山路蜿蜒,峭壁峥嵘、松奇石异、云雾变幻,我恍若梦中。山路越来越难走,“倒崖落我左,绝壁临我右。”我们这才想起导游临出发时说过的一句话 “观景不走路,走路不观景” 。但是我们使出了最原始的方法――手脚并用,终于到了光明顶。大家都一扫疲惫的神色,欢呼雀跃起来,大家都忙着照相,我侧躺在一块大石头上,看天上云卷云舒,赏云海翻滚变幻,心胸顿时开阔起来,人世间的烦恼在伟大的自然面前是这样的微不足道啊。这时又想起志摩先生的诗:“我不知道风,是在哪一个方向吹——我是在梦中,在梦的轻波里依洄。”
傍晚时分,我们踏上了下山的路,大家都很累了,和上山相比,下山的速度明显减慢了很多,张蔚也全没有了上山时的冲劲,拄着个拐棍,蹒跚着向前,老唐和娅丽一边涨红着脸,一边还装出轻松的神色,我只感到双腿像是灌了铅,沉重异常。但幸好,路上有叮咚的泉水和时隐时没的小松鼠相伴,倒也减轻了几分疲惫。到了山脚,我们合了一张影,黄山,该是和你说再见的时候了。
夜幕降临的时候,车子开动了,车子里很安静,我们谁也没有说话,很快的,我就睡着了,实在是太累了。也不知道开了多久,意外发生了,我只感到车子剧烈地颠簸了一下,然后一阵剧烈的震动,原来车子翻到沟里了,车子里乱成一团,哭喊声,尖叫声,大家都慌了手脚,我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,起来的时候,还看见一双大眼睛盯着我看。车子翻了过来,门早已找不到了,我好不容易从窗户爬了出来,冷风吹来,我感到阵阵地发凉,突然,我发现,我的衣服上全是血,身上还在淌血,我惊悚地大叫,我感觉自己完了,娅丽没有受伤,她给我送来了面巾纸,我擦拭着自己的伤口,真怕血就这样流下去,生命在这一刻显得那样的脆弱。还有几个同学受了重伤,躺在车子里没有出来,同学们正在忙着把他们抬出来,我感到浑身无力,想要爬上公路,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,终于在几个同学的帮助下,我艰难地爬了上来,救护车来了,几个重伤的被第一批带走了,我神情恍惚,站在凄冷的晚风中,感到无助又凄凉。
终于车子又开来了,我和两个浑身是血的同学坐了上去,其中有一个胳臂上被碎玻璃多处割伤,我们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,很快到了南陵县人民医院,做了检查后,发现我只是头部和耳部受了伤,因为失血过多,加上过度紧张,所以头晕。CT的检查结果显示,我的头部没有脑震荡,我暗暗松了口气,我和潮哥被安排去缝针,潮哥的嘴唇裂开来了,我的耳朵上也有一个大口子,由于伤口在头部,医生说不能打麻药,我们咬牙坚持了下来。不管怎么说,小命算是保住了。
第三天,学校的车子来接我们了,我们再次踏上了返程的道路,安徽的路况实在是糟糕,同样是205国道,在安徽境内的路段坑洼不平,车子多有颠簸,我们都犹如惊弓之鸟,每一次剧烈颠簸时,我们都紧张地抱紧前面的座椅,那种感觉就像是随时要发生车祸似的,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不太敢乘车,车祸给我留下了沉重的阴影。
花开花谢,时光在流逝,转眼五年过去了,回眸毕业前的那次远足,有几分欣喜,有几分甜蜜,有几分留念,也有几分苦涩……
说说你觉得你最尴尬的一次经历?
上小学时体育课是我们最喜欢的了,那时农村小学体育课基本是放羊式教学。孩童的天性就是玩耍,在操场上斗机,弹玻璃球等,只要不打架,坎师基本没有什么规定,我们可以尽情地,无拘无束地玩各种各样的游戏。记得有一次体育课,20多岁的体育老师也许是心血来潮,给我们搬来了跳高架和海绵垫让我们练习跳高。男女同学开始井然有序地跳起来,老师就回办公室了,过了一会,也许是老师在办公室呆够了觉得无聊,就回来了看我们跳,说:你们跳得太矮,跨越式动作也不规范,我来教你们新的跳高动作——翻滚式。我们既兴奋又好奇,老师让我们把跳杆升高,差不多有我头高,只见老师飞快助跑,到了杆前突然跳起来,双脚离地脸朝下头和神踢平飒着飞过杆子,好!我们正准备鼓掌,只听轰的一声重重摔在不厚的垫子上,我们看着都觉得疼,肯定摔得不轻,我们连忙跑过来,七嘴八舌议论:坏了老师没摔坏吧,怎么不动呢?该不会死了吧?……这时老师突然站起来,脸涨得通红愤怒吼道:都给我站好,跳什么跳,悻悻地回办公室去了。30多年过去了,想起来还觉得很尴尬,这位老师大家觉得怎么样?想必心知肚明,这也是我没提他名的原因,可能还健在吧。